8月19日下午2点多,大张动了一个所谓的“小手术”(医生是这么说的),3点半就出来了。本以为真的很顺利,很小的手术,可是术后6小时后,也就是晚上9点多,麻药过后,伤口开始疼痛。疼痛嘛也是正常的。但慢慢地就觉得不对了,大张开始冒冷汗,接着就是喊疼,喊疼的频率越来越高,声音越来越凄惨,就这么一直喊到十点半,值班护士也觉得不对劲,找来值班医生。值班医生看过,护士打止痛针。本以为这下会好些,于是,我就去街上买馄饨。由于晚了些,走了很多的路也没找到一家面食店,就这么一直走到了上塘路。大张来电说疼得受不了了,让我赶紧回去。止痛针居然没起一点效果。当我还在医院的走廊,就听到大张那高一声,低一声的叫喊声。赶紧跑进病房,小张也没睡。于是,叫来了值班医生,医生也没做什么处理,只是说疼的这么厉害,那要等到凌晨两点再打一针止痛针。大张就这么喊天呼地喊痛,小张眼泪扑簌簌地流,“妈妈,那还要等三四个小时呢,爸爸不是要痛死的呀!”听着小张的话,听着大张的喊痛,我眼泪也禁不住流下了。大张喊得脸色发白,熬到凌晨一点半,护士来打止痛针,并说半小时后,肯定有止痛效果的。结果是一个小时了,还没见效。凌晨3点,小张醒来,听见大张的喊痛,哽咽着说:“妈妈,爸爸要疼到天亮了,这么长的时间,怎么办哦。”小张害怕了,“爸爸……”然后呜呜哭起来了。一直等到天亮主刀医生来,小张也一直没睡,陪着他爸爸。
大张整整疼了十几个小时,疼得没有一点气力,小张也没睡上几个小时。这一晚,苦了大张和小张了。
(二)公交车上
8月21日傍晚,小张和我一起挤公交,好不容易有了一个座位,小张坐下,舒适地吁了口气。车子开过一站,刷卡机上传来“老人卡”的声音,小张马上站起来让座。那老奶奶客气地说:“小朋友,你坐。小朋友也是要坐的。”但小张站起来,执意让座。老奶奶就笑着坐下。公交车上让座是他自己许下的诺言,只要有老人上车就让坐。
(三)赛马
最近三周在学二胡《赛马》,小张很乐意,兴趣极高,拉得速度越来越快,老师表扬,小张乐得屁颠屁颠地练。在学拨弦时,小张更是兴趣高涨,拨得呵呵直笑,我是看得呵呵直笑……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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